第21章 二十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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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完響指動用現實寶石能力的一瞬間，就開啟了鏡像空間，造成超級英雄原地消失的假象。
除了旺達，大家是第一次到達鏡像空間裏，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議員突然失態地大發脾氣，把那該死的協議狠狠地摔在地上。考慮到這裏不是自己地盤，還有個AI一直盯著自己，議員也不敢做得太過分，但是臉色還是難看到了極點。
托尼倒是沒怎麽切身體會過魔法的力量，他發現這個空間是個獨立的空間，外面的景象都觸碰不得。托尼好奇地來到議員面前，在他眼前招了招手，甚至一拳打過去，還是什麽也沒發生。
如果把外面的景象改一改，托尼就是在打空氣拳，看起來有點滑稽。
議員收起視頻，撿起協議，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你做了什麽？”對鏡像空間不了解的史蒂夫只看到議員不太正常的反應。
“既然他們並不在意你們，那我就給他們創造一個沒有超級英雄的現實。”你滿不在乎地回答，看到一部分人不讚同的眼神，你趕緊補充：“放心吧，這個現實是假的，就算死去，只要我撤回，他們依舊是活著的。對他們來說，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夥伴們都是拯救世界心系蒼生的大英雄，你再怎麽離經叛道，也不可能做出讓他們難以接受的事情。嚴格來說，你算是混亂善良這一陣營的，你遵循的都是自己的道德準則，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動，隨心所欲自由自在，也意味著你特別討厭別人的指手畫腳。你不想被約束，更不想你在意的朋友們被限制，協議你不會簽，更不會讓大家簽，這種賣身契一樣的東西，不該被用在英雄身上。
想起那本東西你就覺得好笑，覆仇者從來沒有公開承認過你是他們的一員，當初弗瑞成立這個團隊時，壓根兒就沒想起你。後來大家也沒想讓你擁有這麽一個身份，你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意願和道德，他們也不會強行把你拉進來。反正你一直都是他們這邊的，有沒有這個頭銜這個身份並不重要。
你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超級英雄，你在宇宙裏橫行霸道慣了，土匪一樣的作風也根本不是英雄的風範。加上你收割了不少九頭蛇的人命，還被現實寶石這麽個不算好的東西寄生，你如今的行事風格比以前要狠厲很多，身上的戾氣和殺氣也比以前要重，盡顯殺神風範。
經歷了這麽多，你的變化不可謂不大，要知道當初的你，可是連參加二戰都不願意去，把所有地球人當作自己同胞的人。
噫噓嚱，你以前還真是博愛。
殺的人多了，受到的委屈多了，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多了，你的心態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誰說活得久就一定是淡然的，索爾一千五百多歲，照樣會沖動魯莽，奧丁將近五千歲，也依舊會犯糊塗。
想到奧丁，你忍不住拿他來舉例子：“奧丁都不敢把我收為己用只敢當外援求救，美/國/政/府哪來的底氣？”你肆無忌憚地嘲諷，“我要幫也是幫自己國家吧。”
馬克西莫夫兄妹深以為然地點頭。
“我還是俄羅斯人呢。”娜塔莎風情萬種地對你拋了個媚眼，你做出一副心臟被擊中的樣子。
“嗯……”巴恩斯沈吟片刻，指了指史蒂夫，“其實史蒂夫是愛爾蘭二代移民。”
“謔！”史蒂夫還沒說話，托尼就誇張地怪叫起來，“美國隊長不是美國人，那你是不是該叫愛爾蘭隊長？”
戰火被托尼熟練地轉移到史蒂夫身上，這位天才富翁最大的愛好就是迫害自己的便宜叔叔，克林特插了一嘴：“不過隊長說話倒是沒有口音。”
“史蒂夫不會講蓋爾語，我都會講。”巴恩斯說著還隱隱有炫耀的意味在裏面。
“不是人人都有你的語言天賦的，兄弟。”山姆從善如流地接話。
史蒂夫：又開始了是嗎？
史蒂夫無語扶額，對於隊友們時不時迫害他這位隊長也已經習慣了，大家開開玩笑無傷大雅，還能減少距離感。不過大家也就私下會開史蒂夫玩笑，出任務時還是會嚴肅認真地聽從命令的。
史蒂夫不去阻止大家的調侃，反正他們的話題早就歪到別的地方去了。他打量著鏡像空間周圍鏡子碎片一樣的墻壁，又聽到你畫圈的聲音，發現圈的另一邊是一片綠色的大草原。
“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兒？”
“你那盾牌原料的出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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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瓦坎達那真的是你臨時起意，你捏造了這麽個現實，就算大家大搖大擺地出去也不會有人認出來，人們會把他們的臉自動替換成路人的臉。
至於超級英雄的超能力會不會消失，就看他們在什麽地方了。在鏡像空間裏的當然不會，在外面的，諸如蜘蛛俠和蟻人。蜘蛛俠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沒了超能力，而蟻人那邊的皮姆對你還算有所了解，雖然和斯塔克家不對付，但覆仇者的消息還是會看看的。
而且這變大變小變漂亮的戰服也不是第一次出故障了，他們又不是覆仇者那類的英雄，沒法用就沒法用，他們也不是把超級英雄這個身份當成什麽責任，對生活影響不大。
其他人難得有這樣的空閑時間，雖然嚴格來說也是假的，但也好過沒有。
克林特早就退休回家和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平時來還是監督二代的訓練，當然還是過來蹭飯，所以他是第一個進入玩樂狀態的人。第二個是托尼，花花公子什麽時候都不缺享樂的熱情。其他人猶豫了一會兒，聽你解釋過後才放開心態，畢竟這樣的機會真的很少。
瓦坎達在他們的黑科技的作用下，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非洲大草原，分布著古老的部落。一些瓦坎達人圍著樸素的麻布大披肩，好奇又警惕地看著你們一群人。
史蒂夫看著這樸實的部落，心中有些疑惑，能開采出振金的原產地，怎麽會這麽落後。史蒂夫對你投去懷疑的目光，琢磨著你是不是迷路把大家帶去別的地方了。
你沒有察覺史蒂夫的困惑，也沒有理會那些村民的眼神，他們的障眼法你是視若無睹，大大咧咧地朝著入口走去。史蒂夫趕緊跟上，其他人看隊長走了，也追了上去。
在外迷惑外人的瓦坎達人都懵了，如此輕車熟路地找到正確的入口，這群人對瓦坎達是有多熟悉？但是他們怎麽會對這群大多是白種人的人沒有任何印象呢？
你們過於大搖大擺，讓他們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怠慢了貴客。回過神來，你們都已經進入了真正的瓦坎達了。
“哇哦……”
截然不同的繁華與高科技，和外面的遼闊草原簡直不是一個世界。進了裏面大家才發現，這座城市竟然被一個巨大的瑩藍色屏障籠罩著。
這熟悉的顏色讓托尼想起了自己的全息投影，懷帶著科學家嚴謹的態度，托尼和班納對這種科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有趣……”
科學組的熱情被充分調動起來，眼底的狂熱無法忽視。
其他人也被這壯觀景象所震撼，他們從來都不知道瓦坎達竟然是隱藏的大佬。
史蒂夫卻沒有感到多麽意外，他反而覺得這才是理所當然，畢竟振金不是普通的金屬，它的價值超乎想象，同樣也可以帶來無盡的財富。奧創當年就是挑選的振金來作為自己的軀體，最後還便宜了幻視。
你們這群由大多數白種人組成的隊伍在一群黑人中不顯眼那是不可能的，很快就有人過來。
多麽熟悉的帶著振金長矛的光頭女衛兵，你記得上一次見她們還把她們的長矛掰彎了。
“你們是何人？怎麽進來的？”
女守衛操著一口瓦坎達口音的英語，滿臉嚴肅地詢問。托尼回頭看了一眼那面屏障，試探地回答：“就…走進來的？”
史蒂夫作為領隊，自覺地前去交涉，說明自己沒有惡意，然而對方滿臉不信，似乎非常排外。
你掏出手機，在通訊錄翻了翻，忍不住嘖了一聲，上次和埃裏克見面的情景不太好，你們沒來得及留下聯系方式。趁著史蒂夫他們還在交涉，你收起手機，直接飛身去找人。
至於傳送門？怎麽能比得上你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看他們被嚇到有意思呢。
193
總之，埃裏克被你嚇得爆出一連串標準的美式英語臟話，還被你拎著飛回了你們原來的地方。
埃裏克欲哭無淚，曾經，他也是這麽被你拎著跳樓的。
童年陰影受害人+1。
女守衛看著被你毫無形象提溜過來的國王侄子，整個人都驚呆了。雖說這位陛下沒有特查拉陛下那麽沈穩，比較放蕩不羈，但也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
埃裏克不知道自己在守衛心中的形象已經跌下大半了，他強裝鎮定地站穩身子，整理好衣服後才正視你帶來的覆仇者們。
“尼賈達卡陛下，這是突然出現的外來人。”
旺達和皮特羅認出了他就是當初臥底在克勞身邊的CIA臥底，也知道他是瓦坎達人，但他們沒想到他在這裏身份地位這麽高。
不過想起就算身份這麽高在你手中依舊慫得一比，這對兄妹心理詭異地平衡了。
“咳，他們是覆仇者，是我的貴客，雖然也確實是不速之客。”
埃裏克對你的態度倒是沒有像朗姆洛那樣對你那麽敬畏，他跟覆仇者一樣，也只是把你當成普通的好友而已。
得到了陛下的親口承認，守衛也不再為難大家，誠懇道歉後在前方帶路，領著大家去宮殿裏。
埃裏克一邊走一邊跟你閑聊，上次見面還是一年前，那時候兩人都有任務在身，匆匆忙忙寒暄幾句就各自行動去了，聯系方式也沒交換。你把手機拍到他胸肌上，示意他留下自己的號碼，他也不墨跡，一邊存一邊閑聊：“你怎麽想到來瓦坎達了？我記得你以前根本沒來過吧，你怎麽進來的？”
“神域都困不住我，你們的科技對我來說形同虛設。”
“餵，不帶這麽人身攻擊。”
埃裏克把手機扔回給你，你扯著嘴角笑了笑，簡單地概括了你來瓦坎達的前因後果，包括了大眾和政/府對超級英雄的態度，以及你制造虛假消失的行為。
“嘖，你這家夥比我這殺人魔還危險。”
埃裏克對外的全名是埃裏克·克爾芒戈，而克爾芒戈的意思就是「殺人魔」，他曾經加入過海豹突擊隊，也是美國聯合特種作戰司令部成員，在阿富汗大殺特殺像玩游戲一樣，才有了這麽個稱呼。後來他退伍後被CIA收了，同時還兼職著美國和瓦坎達之間的溝通橋梁。埃裏克覺得，自己雖然手上滿是人血，但你給他們設下虛假現實讓人崩潰的做法，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誰知道你撤銷了之後，那些人會不會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194
瓦坎達老國王蒂查卡熱情地親自來歡迎你們了，或者說是來歡迎你的，他身後還跟著他的妻子和一對兒女。
特查拉不知道覆仇者為啥會來，還能找到瓦坎達的真實入口，他狐疑地看向妹妹，對她的科技產生了懷疑。蘇睿倒是沒理會他，她對鋼鐵俠久仰大名，早就想跟托尼比比彼此的科技水平了，現在他來了，她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人了。
知道你不耐煩整那麽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蒂查卡大手一揮就讓人安排住處，讓大家在這裏自便了。
“斯塔克先生！”蘇睿一個箭步沖過來，在托尼面前剎住了車，眼底的激動藏都藏不住。托尼以為她是自己的小粉絲，剛想開口自戀自誇一番後才給簽名，結果蘇睿一句話打破了他的幻想。
“斯塔克先生！能不能跟我比比我和你之間誰才是真正的天才發明家？”
托尼不會因為蘇睿是個小女孩就看輕對方，更不會口不擇言，畢竟這裏是別人的地盤，蘇睿還是這裏的小公主。
而且幫他修過馬克42的哈利和自制蛛絲發射器的彼得，不也是未成年少年嗎？
“這裏的科技都是我一個人提供的。”
蘇睿驕傲地挺起胸脯，托尼一楞，看向特查拉他們，對方肯定地點點頭，表示她說的沒錯。托尼這才有些張口結舌，他在紐約也算一家獨大，不過還真沒有試過一個人提供所有科技給國家，只是滿足國家時不時的需求而已，他最多就是提供給覆仇者基地。
托尼摘下墨鏡，認真地打量著眼前驕傲的小女孩。
“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這叫青出於藍勝於藍。”
班納和羅德開口感嘆。
托尼覺得自己以前跟霍華德鬥氣互坑簡直是在浪費時間，不然他也可以為國家提供大量科技，要知道斯塔克家以前可是給戰爭提供不少新科技武器的。
不過托尼不後悔，他也不會認輸，他承認蘇睿的優秀，但也不認為自己會輸。
“勇氣可嘉，我接受挑戰。”
195
老國王帶不動，王後跟著國王，公主去和國際友人挑戰去了，能帶大家參觀的就只剩埃裏克和特查拉。這對堂兄弟對視一眼，認命地接過了任務。
然後過了幾天，覆仇者就熱烈地把特查拉和埃裏克納為自己人了，男人的友誼就是那麽簡單，大家就是打了幾架，全副武裝的，啥也不帶的，用上高科技和超能力的，全都試了一遍，然後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就連旺達和娜塔莎，也跟奧克耶和娜吉亞打好了關系。
史蒂夫他們一開始還擔心覆仇者不在，紐約會很亂，然後回頭就看到巴恩斯卸下了金屬胳膊，穿得跟個耶穌一樣在湖邊牧羊。
沒錯，巴恩斯甚至還養了一群羊。
對於普通人來說，沒了一只手會很不方便，但對巴恩斯來說，完全不成問題。巴恩斯單手扛著稻草垛都比山姆雙手抱著走得快。
“不要拿普通人和超級戰士比啊！！”山姆怒氣沖沖地扔下懷裏的稻草垛，對一旁叼著草偷懶的你大喊，“明明是你把我拉過來的，為啥你不幹活兒！”
“哈哈哈哈哈我又沒答應詹姆斯說要幫忙，倒是你答應了，那你可得做到才對。”你把幹草吐出來，躺在粗壯的樹枝上晃蕩著一條腿，“加油哦山姆，我看好你。”
你高高地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也沒看到山姆到底有沒有看著你。
史蒂夫還沒走近就聽到山姆的大聲嚷嚷，對於四倍聽力來說並不困難。跟山姆混熟了，巴恩斯就特別喜歡欺負他，畢竟以前也是這麽對自己的，就連托尼在年少無知的小時候也被巴恩斯坑過。史蒂夫感到有些不堪回首，過去順手幫忙搬運草堆了。
“隊長你聽了這麽久，就沒什麽想說的？”
山姆轉而向隊長媽媽告狀訴苦，添油加醋地說你和巴恩斯怎麽欺負他，還裝模作樣地抹了把辛酸淚，把自己說成了被兩個繼姐的黑姑娘。
“能者多勞，山姆，你看巴基只有一只手多不方便。”
“隊長你睜開眼睛，用你的四倍視力看看清楚，那個單手扛著三個草垛健步如飛的家夥是誰？”然後山姆朝著樹上一指，史蒂夫順勢擡頭，看到你給他招招手say hi，“還有這家夥！你說能者多勞，那她一個能秒殺外星人的怎麽不下來勞動！”
史蒂夫輕車熟路地改口：“你要尊老愛幼，山姆。”
在場的除了山姆，全是九十歲以上的高齡老人，沒毛病。
“……那我還是這裏最小的，怎麽不見你們愛幼？”
山姆小聲逼逼，史蒂夫當沒聽見。
山姆：我怎麽忘了，如果她和巴基是灰姑娘的繼姐，那隊長不就是妥妥的後媽嗎，大意了。
黑姑娘山姆憋屈地跟在史蒂夫身後搬運，這該死的美國隊長這種情況下還不忘跟他說“on your left”，山姆第無數次後悔認識史蒂夫和巴恩斯了。
媽媽，我要回家！
可憐的山姆，被迫害了這麽多次還不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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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和蘇睿的比賽是不相上下，最後也沒分出個結果來，雙方都說自己才是最厲害的天才，但心中都對對方心服口服。
班納沒有參與他們幼稚的比賽，但被拉過來充當裁判了，班納沒興趣去給他們判定誰勝孰負，他在比賽期間津津有味地看著蘇睿和托尼的頭腦風暴，並琢磨著如何兩者結合發揮最好的效果。
蘇睿和托尼互相展示得越多，對對方的技術就越是感興趣，最後比賽結果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已經開始交流兩種科技怎麽結合了。班納也扔下了自己裁判的工作跑過來交流，三位科學家盡興地談論著旁人完全聽不懂的話題。
“有沒有可以大展身手對象啊？巴恩斯先生的胳膊我都研究透了。”
蘇睿毫無形象地坐在實驗臺上，脫離了研究時的狀態，她現在就是個小女孩小公主。
“什麽？那老冰棍竟然同意讓你研究？靠，我跟他那麽熟他都不願意讓我研究！”
托尼感到憤憤不平，班納卻在此時冷靜地戳穿真相給他潑冷水：“誰叫你一直想給人家裝掌心炮的。”
“他那個都用了七十年了，要與時俱進啊！”托尼理直氣壯，然後想到了什麽補充到，“不過用了七十年還這麽順暢，九頭蛇的科技挺可以的啊。”
“再怎麽可以，也是不人道的。”
班納當初為了深刻了解大家，向賈維斯申請了不少市面上看不到的資料，最後看到巴恩斯在九頭蛇的經歷，得知他被裝上金屬臂甚至沒有麻醉以及遭受的各種非人類的改造後，他憤怒得差點讓浩克跑出來。巴恩斯來修理金屬臂時有時會赤丨裸上身，金屬臂和肩膀的連接處有很多觸目驚心的疤痕，那不僅是九頭蛇強行裝上去時粗暴的手法導致的，還有的是巴恩斯在無意識的時候疼痛難耐自己抓傷的。
班納也是在那時候理解了你為何對九頭蛇那麽痛恨，同時他也暗暗決定和九頭蛇不共戴天了。
蘇睿不知道巴恩斯的情況，她也很識趣地沒問，她覺得這樣是揭人傷疤的行為。但是在研究時，蘇睿覺得這裝上去的手法太過粗糙，建議巴恩斯拆了重新裝上去。得知蘇睿有能力重裝後，巴恩斯也同意了，並且大方地把這拆下來的金屬臂給她維修和研究。
雖然巴恩斯從頭到尾都沒說要換一個胳膊，但蘇睿還是自作主張地用振金給他重新做了一個。脫離了巴恩斯的金屬臂失去了現實寶石的加持，變回了原來的重量，蘇睿以為他一直是裝著這麽重的胳膊的，這對身體有很大負擔，所以才新做了一個，振金的重量可比這些合金輕多了。
“那胳膊在哪兒？讓我也康康！”
這樣的機會可不易得，托尼當場就請求蘇睿把巴恩斯的金屬臂拿出來，他想研究這玩意兒想很久了。
班納擔憂地湊到蘇睿身邊小聲問：“就這麽交給托尼沒問題嗎？你不怕他亂搞？”
蘇睿同樣小聲地回答：“沒事，我整了個新的，比這個還輕得多。”
“你怎麽確認巴恩斯一定會要你那個？”
“等他看到斯塔克先生的改裝成果，他不願意也得願意了。”
短短幾次比賽，蘇睿和托尼就摸清了對方的風格，巴恩斯那麽不想要的掌心炮，交到托尼手裏，怎麽可能會原封不動。
班納忍不住給蘇睿豎起了拇指點讚。
197
新的受害者出現了！
幻視陪旺達來餐廳吃飯時，正好碰上了在實驗室關了好幾天的三位天才，蘇睿一看到幻視，眼睛都綠了，像是發現獵物的豹子一樣。
“能把他給我研究研究嗎？”
蘇睿很有眼力見地發現幻視和旺達之間，占主導地位的是誰，她當場就朝旺達請求了。旺達如臨大敵，把幻視拉到自己身後，冷硬地拒絕了。幻視在旺達身後，一米九的身高根本不是旺達能夠擋住的，他無辜地眨眨眼，滿臉懵懂。
當事人拒絕了，蘇睿也不會強迫別人，她感到有些失望，正打算繼續說服時，一直跟在身後怎麽看幻視怎麽不順眼的皮特羅立刻把幻視推到蘇睿面前。
“拿去玩不客氣！”
然後快銀抱起旺達，眨眼間就離開了原地，只留下了一道藍色的殘影和旺達隨風飄蕩的怒吼。
幻視低頭對上了蘇睿躍躍欲試的眼神，對感情不甚了解的人工智能莫名感到了害怕，他求助地看向他名義上的造物主，托尼卻是無動於衷。
只有班納沈重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幻視：害怕.jpg
“嗬！你這身體還是我們的振金啊，你會飛的原理是什麽？你為什麽還會穿墻？你能改變造型嗎？你的思維方式到底是數據還是自己思考？”
蘇睿扯著幻視小嘴叭叭問個不停，完全沒有給幻視回答的機會，她對幻視無比感興趣，對他額頭上的心靈寶石更是好奇。
“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他脫離這玩意兒也能活下來？”蘇睿指著幻視腦殼上黃澄澄的寶石問科學組。
托尼隨手把一叉子意面塞進嘴裏，吞下去後才回答：“這我們也想過，但是幻視出生就是少不了心靈寶石，他的能力大多數是來自那玩意兒。”
班納也從餐桌上擡起頭，推了推眼鏡，語氣平和：“不過很奇怪的是，心靈寶石明明會蠱惑人心，控制別人，影響別人的情緒，但幻視卻從來沒有表現出這樣的能力。反而是通過心靈寶石改造而得到超能力的旺達有。”
科學三人組熾熱的眼神燒在幻視身上，他覺得自己像是將要被綁上手術臺解剖的小白兔。
最後幻視還是被拉去實驗室研究了，研究著如何把寶石取下來還不傷害幻視的性命。你當初給巴恩斯治腦子時有稍微提起過無限寶石的知識，後來奧創事件，你更是再多科普了一些。索爾去烏丨爾丨德之泉問過三女神，也證明了無限寶石是真實存在的。
你給他們科普過無限寶石不是好東西，雖然本身的能力很強大，全部收集甚至可以像七龍珠一樣實現願望，但是無限寶石有自我意識，並且會支配使用者的思想，這點你當初在討論奧創和幻視時已經說過了。覆仇者第一次行動時，索爾就質疑過神盾局拿空間寶石制造武器的做法，因為這就在說明地球已經準備好迎接外來文明的挑戰了。後來拿回心靈權杖，索爾也在警告托尼不要拿來研究武器，結果托尼只是把它的意識提取出來和賈維斯放在一起，就搞出了奧創這麽個玩意兒。
然而就算是這樣，把寶石收集全了之後，理論上是會變成無敵的存在，因此不排除會有人盯上幻視。
為了防止出現這種事情會被打個措手不及，科學組很早就開始研究讓幻視脫離寶石生存的辦法了，畢竟被自己人取下來，好過被別人強行摳腦門兒。至少前者是幾率活下來，後者就很難講了。不過他們一直進展不大，他們期待著有蘇睿加入，會讓他們停滯不前的進度條往前走一點。
旺達把皮特羅揍了一頓後，趕了回來，得知科學組的想法後，她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旺達並不在意幻視到底強大與否，她只在乎幻視他這一個個體而已。
如果心靈寶石會給他帶來危險，她寧願不要。
198
你和覆仇者在瓦坎達鹹魚，把這段時間當度假了，不去思考超級英雄的責任，也不去考慮普通人的看法。
大家也不是白吃白喝，有錢的交錢，沒錢的去勞動去幫忙，瓦坎達雖然科技很強大，但也有畜牧業，養羊養犀牛的都有，還有養魚養花的，大家也幫著打理，相處得很愉快。
托尼不僅是個科學家，也是個商人，他在瓦坎達看到了無限的商機，時不時和國王商量開放國門對外出口振金的事情。
你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華夏開放國門的那個朝代。
你照例在樹杈上刷著手機，你看到論壇裏那些人民已經亂成一團了，然而卻依舊還有腦子進水的蠢貨，你決定再晾晾他們。
蜘蛛俠接他人之口的發言吸引了你的註意，你似乎才想起來還有這麽一位年輕的超級英雄，以前和他打游戲打多了，你都忘了他還是蜘蛛俠。
不得不說，蜘蛛俠的覺悟實在是非常高，和你這個能力越大越不負責的家夥簡直兩個極端。從背哥——你知道那是內德——的話裏，你得知了彼得最近的心態，看到他為了做好事都把自己弄進醫院裏了，你都忍不住說了一句「傻孩子」。
不過既然這是你造成的，你也有義務去讓他知道真相。
你收好手機，隨手畫了個圈，然後直接從樹上倒了進去。
你選擇的目的地是紐約聖所，法師主要負責的是魔法維度中安全，不存在普通人各種站在道德至高點的指責這種事情。換句話說，法師也不算超級英雄。也許他們的目的和覆仇者一樣，也是保護地球和平，但他們不會主動去救人，也就被卷入戰場時不會無動於衷罷了。
所以你的虛假現實對法師沒什麽影響。
但是地球的反派多了起來，魔法維度的黑暗也開始活躍了，法師忙著清理，更沒空去處理紐約的混亂了。
你沒有去找師兄師弟們，直接用雙腿去找彼得，畢竟這是一個超級英雄不存在的虛假世界。
這天是周末，你直接去了彼得的家，開門的是本叔，你說明情況後他放你進去了，並向你指了彼得的房間，你也終於看到稍顯狼狽的彼得。
“喲。”
“！！！”
彼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摘下眼鏡揉了揉，再重新戴上，才發現這不是近視產生的錯覺。
“我、我還以為覆仇者都不在了，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斯塔克先生還好嗎？他在哪裏？他為什麽不回來了？還有鋼鐵戰甲，他為什麽也制造不出來了？”
“好了打住。”
你捂住了他叨叨個不停的嘴，順手把門鎖上，反客為主一樣坐在了他的床上。你拍拍旁邊的位置：“來，坐好，我告訴你真相，前提是閉嘴，要麽我給你閉嘴，OK？”
彼得快速地點頭，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然後你在彼得變換無窮的表情和眼神中，把你的所作所為和作案動機全盤托出，並再三強調這是個虛假現實，即使死亡也是假的，就為了讓他能夠減少心中的不甘和愧疚。
彼得抿緊了他薄薄的嘴唇，直接就成了一條線條，你知道他需要時間去消化，過於年輕的他也不能完全理解你的初衷。你也不急，他沈默好過大喊大叫，至少這不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他過了好久才消化完這龐大的信息量，深吸一口氣才幹巴巴地說：“客觀來說，我覺得你這麽做不對，但是知道了原因……我卻有點讚同……甚至還有點暗爽，啊啊啊啊有這種想法，我太差勁了。”
這是什麽絕世小天使啊。
你覺得彼得身上有天使的聖光，刺瞎著你的狗眼。
“你不差勁，差勁的是我，這完全是我的個人意志，他們也是不得不跟著我走的。”
你不介意當這樣的惡人，反正你也不覺得自己是好人。但你不希望英雄們妄自菲薄，他們在你心中，是最優秀最閃耀的，像是鉆石一樣的存在。所以當你看到他們的光芒被蒙上了一層指責的塵埃，你感到非常不爽，還為他們感到不公平。
“不，你也是很優秀的！不過有的人的想法確實很過分……”
彼得和你商業互吹，不過都是真心實意的。在得知自己不是真的失去蜘蛛力量，也不是真的無法再當蜘蛛俠行俠仗義後，彼得終於把這段時間的負面情緒呼了出來，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我會讓事情再發酵一段時間，你就好好學習，我不阻止你做好事，但量力而為，別再把自己弄進醫院了。”你摸摸彼得的腦袋，給他打了一針強心劑，“大家都會回來的。”
彼得重重點頭，你又跟他聊了一會兒大家的情況後，也不再叨擾了。本叔和梅姨明顯感覺到，和你聊過之後，彼得眼裏的陰霾消散了，他們感激地送你離開，你卻感到很心虛，畢竟你是罪魁禍首。
“哦對了，你要不要找個時間跟我們一起玩啊？”臨關門之前，你回頭朝彼得喊了一句。
彼得的眼睛興奮地亮起來，但像是想起什麽，整個人蔫了下去，沮喪地回答：“我還有作業……”
啊，作業，多麽久遠且熟悉的詞語，真是太慘了。
199
天氣越來越熱了，瓦坎達還是在非洲大草原上，更是炎熱難頂。雖然大家都是不怎麽講究的人，但能待在空調房裏，也不會想跑到外面去。
一群覆仇者鹹魚胡亂地癱在休息室裏懶得動彈，炎熱的天氣總會讓人疲憊。你倒是無所謂熱不熱的，你跟幻視一樣，根本不受外界環境影響，然而你懶那是真懶，跟季節溫度無關。
大家懶洋洋的，說話都拖長音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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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完響指動用現實寶石能力的一瞬間，就開啟了鏡像空間，造成超級英雄原地消失的假象。
除了旺達，大家是第一次到達鏡像空間裏，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議員突然失態地大發脾氣，把那該死的協議狠狠地摔在地上。考慮到這裏不是自己地盤，還有個AI一直盯著自己，議員也不敢做得太過分，但是臉色還是難看到了極點。
托尼倒是沒怎麽切身體會過魔法的力量，他發現這個空間是個獨立的空間，外面的景象都觸碰不得。托尼好奇地來到議員面前，在他眼前招了招手，甚至一拳打過去，還是什麽也沒發生。
如果把外面的景象改一改，托尼就是在打空氣拳，看起來有點滑稽。
議員收起視頻，撿起協議，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你做了什麽？”對鏡像空間不了解的史蒂夫只看到議員不太正常的反應。
“既然他們並不在意你們，那我就給他們創造一個沒有超級英雄的現實。”你滿不在乎地回答，看到一部分人不讚同的眼神，你趕緊補充：“放心吧，這個現實是假的，就算死去，只要我撤回，他們依舊是活著的。對他們來說，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夥伴們都是拯救世界心系蒼生的大英雄，你再怎麽離經叛道，也不可能做出讓他們難以接受的事情。嚴格來說，你算是混亂善良這一陣營的，你遵循的都是自己的道德準則，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動，隨心所欲自由自在，也意味著你特別討厭別人的指手畫腳。你不想被約束，更不想你在意的朋友們被限制，協議你不會簽，更不會讓大家簽，這種賣身契一樣的東西，不該被用在英雄身上。
想起那本東西你就覺得好笑，覆仇者從來沒有公開承認過你是他們的一員，當初弗瑞成立這個團隊時，壓根兒就沒想起你。後來大家也沒想讓你擁有這麽一個身份，你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意願和道德，他們也不會強行把你拉進來。反正你一直都是他們這邊的，有沒有這個頭銜這個身份並不重要。
你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超級英雄，你在宇宙裏橫行霸道慣了，土匪一樣的作風也根本不是英雄的風範。加上你收割了不少九頭蛇的人命，還被現實寶石這麽個不算好的東西寄生，你如今的行事風格比以前要狠厲很多，身上的戾氣和殺氣也比以前要重，盡顯殺神風範。
經歷了這麽多，你的變化不可謂不大，要知道當初的你，可是連參加二戰都不願意去，把所有地球人當作自己同胞的人。
噫噓嚱，你以前還真是博愛。
殺的人多了，受到的委屈多了，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多了，你的心態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誰說活得久就一定是淡然的，索爾一千五百多歲，照樣會沖動魯莽，奧丁將近五千歲，也依舊會犯糊塗。
想到奧丁，你忍不住拿他來舉例子：“奧丁都不敢把我收為己用只敢當外援求救，美/國/政/府哪來的底氣？”你肆無忌憚地嘲諷，“我要幫也是幫自己國家吧。”
馬克西莫夫兄妹深以為然地點頭。
“我還是俄羅斯人呢。”娜塔莎風情萬種地對你拋了個媚眼，你做出一副心臟被擊中的樣子。
“嗯……”巴恩斯沈吟片刻，指了指史蒂夫，“其實史蒂夫是愛爾蘭二代移民。”
“謔！”史蒂夫還沒說話，托尼就誇張地怪叫起來，“美國隊長不是美國人，那你是不是該叫愛爾蘭隊長？”
戰火被托尼熟練地轉移到史蒂夫身上，這位天才富翁最大的愛好就是迫害自己的便宜叔叔，克林特插了一嘴：“不過隊長說話倒是沒有口音。”
“史蒂夫不會講蓋爾語，我都會講。”巴恩斯說著還隱隱有炫耀的意味在裏面。
“不是人人都有你的語言天賦的，兄弟。”山姆從善如流地接話。
史蒂夫：又開始了是嗎？
史蒂夫無語扶額，對於隊友們時不時迫害他這位隊長也已經習慣了，大家開開玩笑無傷大雅，還能減少距離感。不過大家也就私下會開史蒂夫玩笑，出任務時還是會嚴肅認真地聽從命令的。
史蒂夫不去阻止大家的調侃，反正他們的話題早就歪到別的地方去了。他打量著鏡像空間周圍鏡子碎片一樣的墻壁，又聽到你畫圈的聲音，發現圈的另一邊是一片綠色的大草原。
“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兒？”
“你那盾牌原料的出產地。”
192
去瓦坎達那真的是你臨時起意，你捏造了這麽個現實，就算大家大搖大擺地出去也不會有人認出來，人們會把他們的臉自動替換成路人的臉。
至於超級英雄的超能力會不會消失，就看他們在什麽地方了。在鏡像空間裏的當然不會，在外面的，諸如蜘蛛俠和蟻人。蜘蛛俠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沒了超能力，而蟻人那邊的皮姆對你還算有所了解，雖然和斯塔克家不對付，但覆仇者的消息還是會看看的。
而且這變大變小變漂亮的戰服也不是第一次出故障了，他們又不是覆仇者那類的英雄，沒法用就沒法用，他們也不是把超級英雄這個身份當成什麽責任，對生活影響不大。
其他人難得有這樣的空閑時間，雖然嚴格來說也是假的，但也好過沒有。
克林特早就退休回家和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平時來還是監督二代的訓練，當然還是過來蹭飯，所以他是第一個進入玩樂狀態的人。第二個是托尼，花花公子什麽時候都不缺享樂的熱情。其他人猶豫了一會兒，聽你解釋過後才放開心態，畢竟這樣的機會真的很少。
瓦坎達在他們的黑科技的作用下，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非洲大草原，分布著古老的部落。一些瓦坎達人圍著樸素的麻布大披肩，好奇又警惕地看著你們一群人。
史蒂夫看著這樸實的部落，心中有些疑惑，能開采出振金的原產地，怎麽會這麽落後。史蒂夫對你投去懷疑的目光，琢磨著你是不是迷路把大家帶去別的地方了。
你沒有察覺史蒂夫的困惑，也沒有理會那些村民的眼神，他們的障眼法你是視若無睹，大大咧咧地朝著入口走去。史蒂夫趕緊跟上，其他人看隊長走了，也追了上去。
在外迷惑外人的瓦坎達人都懵了，如此輕車熟路地找到正確的入口，這群人對瓦坎達是有多熟悉？但是他們怎麽會對這群大多是白種人的人沒有任何印象呢？
你們過於大搖大擺，讓他們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怠慢了貴客。回過神來，你們都已經進入了真正的瓦坎達了。
“哇哦……”
截然不同的繁華與高科技，和外面的遼闊草原簡直不是一個世界。進了裏面大家才發現，這座城市竟然被一個巨大的瑩藍色屏障籠罩著。
這熟悉的顏色讓托尼想起了自己的全息投影，懷帶著科學家嚴謹的態度，托尼和班納對這種科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有趣……”
科學組的熱情被充分調動起來，眼底的狂熱無法忽視。
其他人也被這壯觀景象所震撼，他們從來都不知道瓦坎達竟然是隱藏的大佬。
史蒂夫卻沒有感到多麽意外，他反而覺得這才是理所當然，畢竟振金不是普通的金屬，它的價值超乎想象，同樣也可以帶來無盡的財富。奧創當年就是挑選的振金來作為自己的軀體，最後還便宜了幻視。
你們這群由大多數白種人組成的隊伍在一群黑人中不顯眼那是不可能的，很快就有人過來。
多麽熟悉的帶著振金長矛的光頭女衛兵，你記得上一次見她們還把她們的長矛掰彎了。
“你們是何人？怎麽進來的？”
女守衛操著一口瓦坎達口音的英語，滿臉嚴肅地詢問。托尼回頭看了一眼那面屏障，試探地回答：“就…走進來的？”
史蒂夫作為領隊，自覺地前去交涉，說明自己沒有惡意，然而對方滿臉不信，似乎非常排外。
你掏出手機，在通訊錄翻了翻，忍不住嘖了一聲，上次和埃裏克見面的情景不太好，你們沒來得及留下聯系方式。趁著史蒂夫他們還在交涉，你收起手機，直接飛身去找人。
至於傳送門？怎麽能比得上你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看他們被嚇到有意思呢。
193
總之，埃裏克被你嚇得爆出一連串標準的美式英語臟話，還被你拎著飛回了你們原來的地方。
埃裏克欲哭無淚，曾經，他也是這麽被你拎著跳樓的。
童年陰影受害人+1。
女守衛看著被你毫無形象提溜過來的國王侄子，整個人都驚呆了。雖說這位陛下沒有特查拉陛下那麽沈穩，比較放蕩不羈，但也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
埃裏克不知道自己在守衛心中的形象已經跌下大半了，他強裝鎮定地站穩身子，整理好衣服後才正視你帶來的覆仇者們。
“尼賈達卡陛下，這是突然出現的外來人。”
旺達和皮特羅認出了他就是當初臥底在克勞身邊的CIA臥底，也知道他是瓦坎達人，但他們沒想到他在這裏身份地位這麽高。
不過想起就算身份這麽高在你手中依舊慫得一比，這對兄妹心理詭異地平衡了。
“咳，他們是覆仇者，是我的貴客，雖然也確實是不速之客。”
埃裏克對你的態度倒是沒有像朗姆洛那樣對你那麽敬畏，他跟覆仇者一樣，也只是把你當成普通的好友而已。
得到了陛下的親口承認，守衛也不再為難大家，誠懇道歉後在前方帶路，領著大家去宮殿裏。
埃裏克一邊走一邊跟你閑聊，上次見面還是一年前，那時候兩人都有任務在身，匆匆忙忙寒暄幾句就各自行動去了，聯系方式也沒交換。你把手機拍到他胸肌上，示意他留下自己的號碼，他也不墨跡，一邊存一邊閑聊：“你怎麽想到來瓦坎達了？我記得你以前根本沒來過吧，你怎麽進來的？”
“神域都困不住我，你們的科技對我來說形同虛設。”
“餵，不帶這麽人身攻擊。”
埃裏克把手機扔回給你，你扯著嘴角笑了笑，簡單地概括了你來瓦坎達的前因後果，包括了大眾和政/府對超級英雄的態度，以及你制造虛假消失的行為。
“嘖，你這家夥比我這殺人魔還危險。”
埃裏克對外的全名是埃裏克·克爾芒戈，而克爾芒戈的意思就是「殺人魔」，他曾經加入過海豹突擊隊，也是美國聯合特種作戰司令部成員，在阿富汗大殺特殺像玩游戲一樣，才有了這麽個稱呼。後來他退伍後被CIA收了，同時還兼職著美國和瓦坎達之間的溝通橋梁。埃裏克覺得，自己雖然手上滿是人血，但你給他們設下虛假現實讓人崩潰的做法，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誰知道你撤銷了之後，那些人會不會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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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坎達老國王蒂查卡熱情地親自來歡迎你們了，或者說是來歡迎你的，他身後還跟著他的妻子和一對兒女。
特查拉不知道覆仇者為啥會來，還能找到瓦坎達的真實入口，他狐疑地看向妹妹，對她的科技產生了懷疑。蘇睿倒是沒理會他，她對鋼鐵俠久仰大名，早就想跟托尼比比彼此的科技水平了，現在他來了，她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人了。
知道你不耐煩整那麽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蒂查卡大手一揮就讓人安排住處，讓大家在這裏自便了。
“斯塔克先生！”蘇睿一個箭步沖過來，在托尼面前剎住了車，眼底的激動藏都藏不住。托尼以為她是自己的小粉絲，剛想開口自戀自誇一番後才給簽名，結果蘇睿一句話打破了他的幻想。
“斯塔克先生！能不能跟我比比我和你之間誰才是真正的天才發明家？”
托尼不會因為蘇睿是個小女孩就看輕對方，更不會口不擇言，畢竟這裏是別人的地盤，蘇睿還是這裏的小公主。
而且幫他修過馬克42的哈利和自制蛛絲發射器的彼得，不也是未成年少年嗎？
“這裏的科技都是我一個人提供的。”
蘇睿驕傲地挺起胸脯，托尼一楞，看向特查拉他們，對方肯定地點點頭，表示她說的沒錯。托尼這才有些張口結舌，他在紐約也算一家獨大，不過還真沒有試過一個人提供所有科技給國家，只是滿足國家時不時的需求而已，他最多就是提供給覆仇者基地。
托尼摘下墨鏡，認真地打量著眼前驕傲的小女孩。
“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這叫青出於藍勝於藍。”
班納和羅德開口感嘆。
托尼覺得自己以前跟霍華德鬥氣互坑簡直是在浪費時間，不然他也可以為國家提供大量科技，要知道斯塔克家以前可是給戰爭提供不少新科技武器的。
不過托尼不後悔，他也不會認輸，他承認蘇睿的優秀，但也不認為自己會輸。
“勇氣可嘉，我接受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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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國王帶不動，王後跟著國王，公主去和國際友人挑戰去了，能帶大家參觀的就只剩埃裏克和特查拉。這對堂兄弟對視一眼，認命地接過了任務。
然後過了幾天，覆仇者就熱烈地把特查拉和埃裏克納為自己人了，男人的友誼就是那麽簡單，大家就是打了幾架，全副武裝的，啥也不帶的，用上高科技和超能力的，全都試了一遍，然後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就連旺達和娜塔莎，也跟奧克耶和娜吉亞打好了關系。
史蒂夫他們一開始還擔心覆仇者不在，紐約會很亂，然後回頭就看到巴恩斯卸下了金屬胳膊，穿得跟個耶穌一樣在湖邊牧羊。
沒錯，巴恩斯甚至還養了一群羊。
對於普通人來說，沒了一只手會很不方便，但對巴恩斯來說，完全不成問題。巴恩斯單手扛著稻草垛都比山姆雙手抱著走得快。
“不要拿普通人和超級戰士比啊！！”山姆怒氣沖沖地扔下懷裏的稻草垛，對一旁叼著草偷懶的你大喊，“明明是你把我拉過來的，為啥你不幹活兒！”
“哈哈哈哈哈我又沒答應詹姆斯說要幫忙，倒是你答應了，那你可得做到才對。”你把幹草吐出來，躺在粗壯的樹枝上晃蕩著一條腿，“加油哦山姆，我看好你。”
你高高地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也沒看到山姆到底有沒有看著你。
史蒂夫還沒走近就聽到山姆的大聲嚷嚷，對於四倍聽力來說並不困難。跟山姆混熟了，巴恩斯就特別喜歡欺負他，畢竟以前也是這麽對自己的，就連托尼在年少無知的小時候也被巴恩斯坑過。史蒂夫感到有些不堪回首，過去順手幫忙搬運草堆了。
“隊長你聽了這麽久，就沒什麽想說的？”
山姆轉而向隊長媽媽告狀訴苦，添油加醋地說你和巴恩斯怎麽欺負他，還裝模作樣地抹了把辛酸淚，把自己說成了被兩個繼姐的黑姑娘。
“能者多勞，山姆，你看巴基只有一只手多不方便。”
“隊長你睜開眼睛，用你的四倍視力看看清楚，那個單手扛著三個草垛健步如飛的家夥是誰？”然後山姆朝著樹上一指，史蒂夫順勢擡頭，看到你給他招招手say hi，“還有這家夥！你說能者多勞，那她一個能秒殺外星人的怎麽不下來勞動！”
史蒂夫輕車熟路地改口：“你要尊老愛幼，山姆。”
在場的除了山姆，全是九十歲以上的高齡老人，沒毛病。
“……那我還是這裏最小的，怎麽不見你們愛幼？”
山姆小聲逼逼，史蒂夫當沒聽見。
山姆：我怎麽忘了，如果她和巴基是灰姑娘的繼姐，那隊長不就是妥妥的後媽嗎，大意了。
黑姑娘山姆憋屈地跟在史蒂夫身後搬運，這該死的美國隊長這種情況下還不忘跟他說“on your left”，山姆第無數次後悔認識史蒂夫和巴恩斯了。
媽媽，我要回家！
可憐的山姆，被迫害了這麽多次還不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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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和蘇睿的比賽是不相上下，最後也沒分出個結果來，雙方都說自己才是最厲害的天才，但心中都對對方心服口服。
班納沒有參與他們幼稚的比賽，但被拉過來充當裁判了，班納沒興趣去給他們判定誰勝孰負，他在比賽期間津津有味地看著蘇睿和托尼的頭腦風暴，並琢磨著如何兩者結合發揮最好的效果。
蘇睿和托尼互相展示得越多，對對方的技術就越是感興趣，最後比賽結果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已經開始交流兩種科技怎麽結合了。班納也扔下了自己裁判的工作跑過來交流，三位科學家盡興地談論著旁人完全聽不懂的話題。
“有沒有可以大展身手對象啊？巴恩斯先生的胳膊我都研究透了。”
蘇睿毫無形象地坐在實驗臺上，脫離了研究時的狀態，她現在就是個小女孩小公主。
“什麽？那老冰棍竟然同意讓你研究？靠，我跟他那麽熟他都不願意讓我研究！”
托尼感到憤憤不平，班納卻在此時冷靜地戳穿真相給他潑冷水：“誰叫你一直想給人家裝掌心炮的。”
“他那個都用了七十年了，要與時俱進啊！”托尼理直氣壯，然後想到了什麽補充到，“不過用了七十年還這麽順暢，九頭蛇的科技挺可以的啊。”
“再怎麽可以，也是不人道的。”
班納當初為了深刻了解大家，向賈維斯申請了不少市面上看不到的資料，最後看到巴恩斯在九頭蛇的經歷，得知他被裝上金屬臂甚至沒有麻醉以及遭受的各種非人類的改造後，他憤怒得差點讓浩克跑出來。巴恩斯來修理金屬臂時有時會赤丨裸上身，金屬臂和肩膀的連接處有很多觸目驚心的疤痕，那不僅是九頭蛇強行裝上去時粗暴的手法導致的，還有的是巴恩斯在無意識的時候疼痛難耐自己抓傷的。
班納也是在那時候理解了你為何對九頭蛇那麽痛恨，同時他也暗暗決定和九頭蛇不共戴天了。
蘇睿不知道巴恩斯的情況，她也很識趣地沒問，她覺得這樣是揭人傷疤的行為。但是在研究時，蘇睿覺得這裝上去的手法太過粗糙，建議巴恩斯拆了重新裝上去。得知蘇睿有能力重裝後，巴恩斯也同意了，並且大方地把這拆下來的金屬臂給她維修和研究。
雖然巴恩斯從頭到尾都沒說要換一個胳膊，但蘇睿還是自作主張地用振金給他重新做了一個。脫離了巴恩斯的金屬臂失去了現實寶石的加持，變回了原來的重量，蘇睿以為他一直是裝著這麽重的胳膊的，這對身體有很大負擔，所以才新做了一個，振金的重量可比這些合金輕多了。
“那胳膊在哪兒？讓我也康康！”
這樣的機會可不易得，托尼當場就請求蘇睿把巴恩斯的金屬臂拿出來，他想研究這玩意兒想很久了。
班納擔憂地湊到蘇睿身邊小聲問：“就這麽交給托尼沒問題嗎？你不怕他亂搞？”
蘇睿同樣小聲地回答：“沒事，我整了個新的，比這個還輕得多。”
“你怎麽確認巴恩斯一定會要你那個？”
“等他看到斯塔克先生的改裝成果，他不願意也得願意了。”
短短幾次比賽，蘇睿和托尼就摸清了對方的風格，巴恩斯那麽不想要的掌心炮，交到托尼手裏，怎麽可能會原封不動。
班納忍不住給蘇睿豎起了拇指點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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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受害者出現了！
幻視陪旺達來餐廳吃飯時，正好碰上了在實驗室關了好幾天的三位天才，蘇睿一看到幻視，眼睛都綠了，像是發現獵物的豹子一樣。
“能把他給我研究研究嗎？”
蘇睿很有眼力見地發現幻視和旺達之間，占主導地位的是誰，她當場就朝旺達請求了。旺達如臨大敵，把幻視拉到自己身後，冷硬地拒絕了。幻視在旺達身後，一米九的身高根本不是旺達能夠擋住的，他無辜地眨眨眼，滿臉懵懂。
當事人拒絕了，蘇睿也不會強迫別人，她感到有些失望，正打算繼續說服時，一直跟在身後怎麽看幻視怎麽不順眼的皮特羅立刻把幻視推到蘇睿面前。
“拿去玩不客氣！”
然後快銀抱起旺達，眨眼間就離開了原地，只留下了一道藍色的殘影和旺達隨風飄蕩的怒吼。
幻視低頭對上了蘇睿躍躍欲試的眼神，對感情不甚了解的人工智能莫名感到了害怕，他求助地看向他名義上的造物主，托尼卻是無動於衷。
只有班納沈重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幻視：害怕.jpg
“嗬！你這身體還是我們的振金啊，你會飛的原理是什麽？你為什麽還會穿墻？你能改變造型嗎？你的思維方式到底是數據還是自己思考？”
蘇睿扯著幻視小嘴叭叭問個不停，完全沒有給幻視回答的機會，她對幻視無比感興趣，對他額頭上的心靈寶石更是好奇。
“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他脫離這玩意兒也能活下來？”蘇睿指著幻視腦殼上黃澄澄的寶石問科學組。
托尼隨手把一叉子意面塞進嘴裏，吞下去後才回答：“這我們也想過，但是幻視出生就是少不了心靈寶石，他的能力大多數是來自那玩意兒。”
班納也從餐桌上擡起頭，推了推眼鏡，語氣平和：“不過很奇怪的是，心靈寶石明明會蠱惑人心，控制別人，影響別人的情緒，但幻視卻從來沒有表現出這樣的能力。反而是通過心靈寶石改造而得到超能力的旺達有。”
科學三人組熾熱的眼神燒在幻視身上，他覺得自己像是將要被綁上手術臺解剖的小白兔。
最後幻視還是被拉去實驗室研究了，研究著如何把寶石取下來還不傷害幻視的性命。你當初給巴恩斯治腦子時有稍微提起過無限寶石的知識，後來奧創事件，你更是再多科普了一些。索爾去烏丨爾丨德之泉問過三女神，也證明了無限寶石是真實存在的。
你給他們科普過無限寶石不是好東西，雖然本身的能力很強大，全部收集甚至可以像七龍珠一樣實現願望，但是無限寶石有自我意識，並且會支配使用者的思想，這點你當初在討論奧創和幻視時已經說過了。覆仇者第一次行動時，索爾就質疑過神盾局拿空間寶石制造武器的做法，因為這就在說明地球已經準備好迎接外來文明的挑戰了。後來拿回心靈權杖，索爾也在警告托尼不要拿來研究武器，結果托尼只是把它的意識提取出來和賈維斯放在一起，就搞出了奧創這麽個玩意兒。
然而就算是這樣，把寶石收集全了之後，理論上是會變成無敵的存在，因此不排除會有人盯上幻視。
為了防止出現這種事情會被打個措手不及，科學組很早就開始研究讓幻視脫離寶石生存的辦法了，畢竟被自己人取下來，好過被別人強行摳腦門兒。至少前者是幾率活下來，後者就很難講了。不過他們一直進展不大，他們期待著有蘇睿加入，會讓他們停滯不前的進度條往前走一點。
旺達把皮特羅揍了一頓後，趕了回來，得知科學組的想法後，她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旺達並不在意幻視到底強大與否，她只在乎幻視他這一個個體而已。
如果心靈寶石會給他帶來危險，她寧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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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覆仇者在瓦坎達鹹魚，把這段時間當度假了，不去思考超級英雄的責任，也不去考慮普通人的看法。
大家也不是白吃白喝，有錢的交錢，沒錢的去勞動去幫忙，瓦坎達雖然科技很強大，但也有畜牧業，養羊養犀牛的都有，還有養魚養花的，大家也幫著打理，相處得很愉快。
托尼不僅是個科學家，也是個商人，他在瓦坎達看到了無限的商機，時不時和國王商量開放國門對外出口振金的事情。
你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華夏開放國門的那個朝代。
你照例在樹杈上刷著手機，你看到論壇裏那些人民已經亂成一團了，然而卻依舊還有腦子進水的蠢貨，你決定再晾晾他們。
蜘蛛俠接他人之口的發言吸引了你的註意，你似乎才想起來還有這麽一位年輕的超級英雄，以前和他打游戲打多了，你都忘了他還是蜘蛛俠。
不得不說，蜘蛛俠的覺悟實在是非常高，和你這個能力越大越不負責的家夥簡直兩個極端。從背哥——你知道那是內德——的話裏，你得知了彼得最近的心態，看到他為了做好事都把自己弄進醫院裏了，你都忍不住說了一句「傻孩子」。
不過既然這是你造成的，你也有義務去讓他知道真相。
你收好手機，隨手畫了個圈，然後直接從樹上倒了進去。
你選擇的目的地是紐約聖所，法師主要負責的是魔法維度中安全，不存在普通人各種站在道德至高點的指責這種事情。換句話說，法師也不算超級英雄。也許他們的目的和覆仇者一樣，也是保護地球和平，但他們不會主動去救人，也就被卷入戰場時不會無動於衷罷了。
所以你的虛假現實對法師沒什麽影響。
但是地球的反派多了起來，魔法維度的黑暗也開始活躍了，法師忙著清理，更沒空去處理紐約的混亂了。
你沒有去找師兄師弟們，直接用雙腿去找彼得，畢竟這是一個超級英雄不存在的虛假世界。
這天是周末，你直接去了彼得的家，開門的是本叔，你說明情況後他放你進去了，並向你指了彼得的房間，你也終於看到稍顯狼狽的彼得。
“喲。”
“！！！”
彼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摘下眼鏡揉了揉，再重新戴上，才發現這不是近視產生的錯覺。
“我、我還以為覆仇者都不在了，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斯塔克先生還好嗎？他在哪裏？他為什麽不回來了？還有鋼鐵戰甲，他為什麽也制造不出來了？”
“好了打住。”
你捂住了他叨叨個不停的嘴，順手把門鎖上，反客為主一樣坐在了他的床上。你拍拍旁邊的位置：“來，坐好，我告訴你真相，前提是閉嘴，要麽我給你閉嘴，OK？”
彼得快速地點頭，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然後你在彼得變換無窮的表情和眼神中，把你的所作所為和作案動機全盤托出，並再三強調這是個虛假現實，即使死亡也是假的，就為了讓他能夠減少心中的不甘和愧疚。
彼得抿緊了他薄薄的嘴唇，直接就成了一條線條，你知道他需要時間去消化，過於年輕的他也不能完全理解你的初衷。你也不急，他沈默好過大喊大叫，至少這不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他過了好久才消化完這龐大的信息量，深吸一口氣才幹巴巴地說：“客觀來說，我覺得你這麽做不對，但是知道了原因……我卻有點讚同……甚至還有點暗爽，啊啊啊啊有這種想法，我太差勁了。”
這是什麽絕世小天使啊。
你覺得彼得身上有天使的聖光，刺瞎著你的狗眼。
“你不差勁，差勁的是我，這完全是我的個人意志，他們也是不得不跟著我走的。”
你不介意當這樣的惡人，反正你也不覺得自己是好人。但你不希望英雄們妄自菲薄，他們在你心中，是最優秀最閃耀的，像是鉆石一樣的存在。所以當你看到他們的光芒被蒙上了一層指責的塵埃，你感到非常不爽，還為他們感到不公平。
“不，你也是很優秀的！不過有的人的想法確實很過分……”
彼得和你商業互吹，不過都是真心實意的。在得知自己不是真的失去蜘蛛力量，也不是真的無法再當蜘蛛俠行俠仗義後，彼得終於把這段時間的負面情緒呼了出來，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我會讓事情再發酵一段時間，你就好好學習，我不阻止你做好事，但量力而為，別再把自己弄進醫院了。”你摸摸彼得的腦袋，給他打了一針強心劑，“大家都會回來的。”
彼得重重點頭，你又跟他聊了一會兒大家的情況後，也不再叨擾了。本叔和梅姨明顯感覺到，和你聊過之後，彼得眼裏的陰霾消散了，他們感激地送你離開，你卻感到很心虛，畢竟你是罪魁禍首。
“哦對了，你要不要找個時間跟我們一起玩啊？”臨關門之前，你回頭朝彼得喊了一句。
彼得的眼睛興奮地亮起來，但像是想起什麽，整個人蔫了下去，沮喪地回答：“我還有作業……”
啊，作業，多麽久遠且熟悉的詞語，真是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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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熱了，瓦坎達還是在非洲大草原上，更是炎熱難頂。雖然大家都是不怎麽講究的人，但能待在空調房裏，也不會想跑到外面去。
一群覆仇者鹹魚胡亂地癱在休息室裏懶得動彈，炎熱的天氣總會讓人疲憊。你倒是無所謂熱不熱的，你跟幻視一樣，根本不受外界環境影響，然而你懶那是真懶，跟季節溫度無關。
大家懶洋洋的，說話都拖長音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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